最近的他偶爾會做夢。 他在日式的和風建築內跟一大群人生活。那天他沒有排到任何工作,坐在走廊緣側的他看著弟弟的■■與■■幫忙追著■■■的老虎,而他自主的自原本休息的位置站起,跟身旁的■對看了一眼後,一起迅速地跳到■■■的身邊,跟■一人一手輕鬆抬起■■跟■■,將他們送到樹上,把卡在樹上的小老虎抱了下來。
「啊、啊……■■、■■、■哥、■■哥,謝謝你們。」有著白色捲髮的男孩原本看起來炫然欲泣,這下更是直接哭了出來——也許是一種喜極而泣吧。他笑著拍拍男孩的頭說這沒什麼,轉身又是跟■合作,將在樹上的■■與■■接了下來。
喀擦,他身後響起了快門的聲音。 轉身看到的是戴著白布的長髮男性,他手上拿著的手機準確地將此時此刻記錄下來,自布緣露出的雙唇微微上揚,露出了靦腆的笑容。
「唷,大將。」他老神在在的舉起手跟那個人打招呼,身旁的兄弟們則是喊著主公、主便蹭到■■■身邊。■■■伸手摸了摸兄弟們的腦袋,說著他剛剛在■■■■那邊開會聽到的事項,以及之後的任務佈達。 而他主動的向■■■揮揮手,要■■■記得吃他開的中藥後,■■■瞬間露出了苦笑,但還是點點頭。
「■~■。」 在那人走遠後,他聽到有人從身後抱住他的同時喊著他,是剛剛還黏在■■身邊的■。 「你還是一如往常很關心主人啊。」 「……畢竟也是我現在服侍著的主公,自然希望他能身體健康。」 「哼——無聊,明明你所想的可不只這些。」 一語中的。
只是他是■■■,而■■■是普通的人類。 ■■的不同終究造成差異,而■■■也深知著這點,他只是無奈地拍拍掛在他身後的■的手,便帶著掛件■坐回自己原本坐著的緣側。
放在緣側的茶水已成常溫。
——奇怪的夢。
但夢裡有著許多的兄弟,使他有種安心感。 睜開雙眼看著周遭,狹小的房間與老舊的被單,老頭離去前留下的些許煙味,沒有其他人存在的空間瞬間讓他覺得有點孤單。 天色還暗著,他稍微撐起身子,才看見幽靈先生靠在他房間另一頭的牆壁,瞇著雙眼休息。
……說起來夢中的長髮男性長得跟幽靈先生有點像。 他伸手抽了張身旁的衛生紙,沿著幽靈先生的臉比對,的確長的有八成相似——只要幽靈先生閉上嘴巴安靜一些不要那麼聒噪就是八成相似。
一開口就破功,殘念的大人。
雖然總是說著冷笑話跟令人想揍他的話,幽靈先生的存在總讓他能稍微舒心一些。
他抱著被子跟枕頭,乾脆的跳下被單,沒發出半點聲響的悄悄鑽到幽靈先生在的那個角落,試著靠上去——四肢穿過了半透明的身體時感到了一股涼意,不能碰觸到幽靈先生這點多少還是讓少年感到可惜。
雖然稍微冷了一些,但依然帶給他安心感。 幽靈先生絲毫沒有要醒轉的跡象,他乾脆的把頭枕到抱著的枕頭上,接著瞇起眼,卷縮在微涼的溫度之中,再次沉入夢鄉。
………
……
…
「天啊少年人你好大的膽子我還不想被關七年……」 「法律對幽靈有效嗎?」 聽著殘念幽靈的發言,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。
他睡的正香甜,便聽到幽靈先生發出了呀非禮!男男授受不親的慘叫,起床便跟雙手抱胸護著自己胸前的幽靈先生四目相對。